1984 Chateau Musar 戰火下的玫瑰 給1984年的我們
那一年,黎巴嫩的戰火依舊猛烈。從葡萄園回到酒廠短短三個小時的路程,這一年卻花了五天,所有的葡萄早已經在路上就發酵了。所有人似乎對釀出來的酒早宣判了死刑,這些酒從未在市場上出現。
但Musar的主人Hochar依舊耐心等待,等待相信有一天1984年的酒能變成佳釀。
終於在去年,戰火下的葡萄,開出了美麗的玫瑰。他又重新活了起來,在30年後,出現在世人眼前。
1984年的酒,有著不可思議的細緻。曾經我以為「像絲綢般的酒」是一種誇張的形容詞,直到在他身上,我真的感受到了。滑過喉嚨是,你感覺不到任何酒精,只有美好的氣味。那是香氛蠟燭的感覺,有玫瑰、蜂蜜的香味。或許是心理影響生理,尾韻的延伸甚至到下一支酒,我還是感覺到他的存在。
1984年的我們呀,31年了,我們是否開出了美麗的玫瑰?無論如何,就像Hochar一樣,一直相信下去吧,總有一天,會被打開、被欣賞、被看見的。
這是最壞的時代,也是最好的時代。1984年Decanter雜誌將第一屆年度風雲人物(Man of Year)頒給了Serge Hochar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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